該提案的最初靈感來自于對倫敦游樂園的重新詮釋。游樂園于18世紀出現,最初專供于貴族和上等社會人群等進行娛樂活動。該研究旨在通過游樂園探索新型的公共空間和人們在公共空間進行的社交活動。
一直以來,游樂場空間被定義為是為市民帶來歡樂的公共娛樂場所。該研究引發了一系列有關公共空間現狀的思考,以及游樂場空間如何作為催化劑,激活城市活力,促進人們的社交活動。維也納藝術學院(Akademie der bildendenKünste Wien)的寶拉·羅西歐·洛佩斯·戈麥斯(PaulaRocíoLópezGómez)和帕勃羅·梅拉(Pablo Mera Hernando)在2018-2019冬季學期的設計工作室中,以游樂場為題,通過對著名的倫敦游樂園的重新詮釋,重新探討公共空間的概念。
下面是他們對于這個項目的介紹:
”歡迎來到擁有獨一無二體驗的倫敦游樂園。在整個旅程中,您將見證新型游樂場的誕生。在游覽的過程中,您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扮演積極參與者的角色或是觀察者的角色。 如果您決定積極參與游覽,您將穿過大門,進入榮耀洞地面站的內部,并享受放松休息室的樂趣,或沉迷于地牢中的獨特體驗。 如果您選擇扮演觀察者的角色,則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景象。您不會直接進入到游樂園內部,而是貴賓陽臺,活板門,參觀雞尾酒廊的景觀,最終進入拍攝動作的拍攝塔。
倫敦游樂園將給您從未有過的體驗……
該項目如何處理公共空間的概念?在這個項目中,寶拉和帕勃羅旨在嘗試將公共空間,公民權和革命的觀念重塑為一種與現代相協調的有效方式,通過在建筑實踐中的對抗和組織來增強政治意識并開啟辯論。以英國脫歐后為背景,該項目源自三個主要構想:
公共生活已被預先調解的私人內容所取代
政治意識已被隨機的不穩定活動所取代
只有通過娛樂,今天的年輕人才能創造未來
虛擬現實,沉浸式數字媒體和技術媒介的體驗取代了以前的知識創造和傳播形式。傳統的物理互動也已被認為過時。當前的社交與娛樂休閑活動更多地發生在虛擬領域。該項目的游樂場景與互動也更多地注重在虛擬現實的互動和娛樂中,為當代年輕人提供新型的娛樂場所。
公共空間在當今社會有什么價值? 城市地區的持續私有化情況會不會逐漸使公共空間消失殆盡?
倫敦的土地所有權是對公共領域進行極端私有化的一個例子,正如寶拉和帕勃羅在網站調研時搜索到的一樣。尤其是在紐約市,當周圍遍布攝像頭時,人的一切活動都發生在封閉的空間中,甚至本應作為公共空間的區域也被建筑物包圍,封閉并私有化,供公司用于高層建筑。作為現代社會稀缺的部分,公共空間更顯得尤為珍貴。
該項目的設計方法基于這樣的思想,即設計一個空間,讓人們在這里能夠產生交流與共鳴。我們試圖使用與媒體相同的代碼,神話和符號來構建一個空間,在那里人們可以重新組合這些不同形式的“沖突”,以實際表達自己的想法并在公共場合積極參與社交活動。
基于這個想法,寶拉和帕勃羅考慮到游樂場的架構可以用物理方式模擬線上娛樂的模式。在這里,不僅要復制網絡上的休閑娛樂元素,并同時以建筑的方式展現出來,以便更好地使游客了解空間的組成方式。
為了打破了空間組成的過程與游客所看到的最終呈現出來的效果之間存在的隔閡,該項目希望將制作過程與最終效果共同呈現給游客,以便游客更好地體驗游樂空間。而視頻的錄制過程激發了他們的靈感,因為視頻的拍攝與觀看暗示著公眾不同的參與程度。從網絡攝像頭四處移動的拍攝空間,人們可以從隨時自由拍攝的空間到不允許使用相機或電話的空間產生心理落差,也可以作為觀察者觀看游覽人群的活動。游樂場設置兩條游覽路線,一條作為參與者,體驗空間,另一條作為觀察者,如同觀看大型直播現場,觀看游客的現場直播。
如何設計公共空間,容納多學科進行建筑設計,是這次的設計重點。重點利用好門,樓梯和窗戶等建筑要素,并在設計時充分發揮它們的特性與公眾參與性,就能更好地引發人們的思想共鳴與思考。公共空間作為有可能抵制生活中各個方面的日益私有化的重要工具,具有不可忽視的作用。
當被問道游樂場如何應對當今流行的全球疫情時,寶拉和帕勃羅說,現如今封鎖和對社交距離的必要限制已使市民對公共場所的控制達到頂峰。 但是,另一方面,這有利于虛擬現實的游樂場的發展。盡管處在這個特殊時期,人們對公共空間的渴望只會有增不減。如何更進一步地發展虛擬現實的游樂場,是今后繼續探索的重要課題。
來源:7個楊梅